「我希望文字不要太多,因為可能會干擾到畫面,少說一點,反而增加了更多可能性。」DANSON說。那天他帶了一副墨鏡,五十公分的距離仍看不透他的雙眼。

就像他所說的,我們在短短一、兩小時內,彷彿說談盡了一切。為什麼是LOMO(他偏愛強烈視覺衝擊的畫面質感)?為什麼是基隆(他的老家與存納各式情緒的大後方)?為什麼經常性地只看見D的側臉、側身,甚或背影(他在意的是能否達到和諧的畫面感而非只是正臉帥臉特寫臉)……當我們討論一張張精彩的畫面,如同等等候著每一個「凝視的瞬間」各自表態,而觀看者並非攝影師或讀者,是這個敏銳的世界。

想像許多我正在被看(喔、不是被狗仔看,畢竟狗仔也不會想看我)著的情境:自寒涼的午夜推開公司大門並豎起外衣衣領左轉離去、在平日無人的捷運公園偷偷試了一下新蓋好的鞦韆、走過大賣場的異國香料貨架時心神嚮往地想像著異國景貌……這些不為人知的小小片段,皆如電影DVD配贈的刪減鏡頭一般神秘地藏在世界角落,像一道給有緣人的暗語,一如讀者,目睹之瞬間便能心領神會—那是真實生活的D、那是日常狀態的D、那是不擅言詞的追求自我的D

當我事後看著一格一格的底片,其實、那些畫面輪廓都很簡單(只是需要透過我們的眼光,細心地構圖與解讀),簡單地就像下樓倒垃圾一般稀鬆平常,其實、畫面顯影中可以是每一個我們,所有的D,只是我們不常(或不願意)去關注和觀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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