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忘了如何收到謎卡的稿件,究竟是她投遞而來或我尋得了她其實緣由早被我忘在順向的時間裡,似乎是因為縱身在他的旅行文字與攝影畫面裡太久而讓人暫且忘了時間的真實性,一如隨她的心境幽微轉折在細細描述裡的歐亞交界異國境地,因為更為強烈的人情義理、土地色澤、文化意識等等狂浪潮不斷往臉上、心中拍打,以致時間線軸漸漸模糊,一旦習慣了生理上的時差影響,時間的存在就只是環境的異變之一,日夜陰晴,唯一優先的是當下的存在。

無論在埃及、巴基斯坦、匈牙利或土耳其,時間的界線一致取消了,我只看到謎卡的身影在不同城市、街道、生活裡穿梭,一樣的是她對世界的期望與好奇。看似嬌小的她,卻有著比多數人更強悍的心智,坐在編輯台前,揀選著一張張流逝眼前的照片,很多時候會感到自己的脆弱與渺小,相較於她,靈魂沒有高下之分,但勇氣一關確是節節敗退吶…

偶爾會在不同場合記起因差勤而前往的耶路撒冷、不丹等地,永遠對於那樣的生活感受同時有著嚮往與懷疑,嚮往的是一種遠離舒適圈的巨大動身能量,懷疑的是自己能否支持自己的決定?長程遠行一直是很難的一件事,關鍵在於如何離開與捨棄?而你是否真誠地問自己:這樣快樂嗎?如果不是,那又為何?或許,有一部份的答案在謎卡的旅途裡得以窺看一二,而另外一部份的答案,則在於你怎麼看待「如果那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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