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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有「B級片」,因美國戲院通路早期有double bill(雙片約)的購片模式(台灣現在也是,所以常出現一些有的沒的「藝術片」,像紙商業務賣庫存紙那樣,改一個炫的名字或說來自哪一國哪一國作推銷,既然發行公司買了片就推個「巴黎」或「文藝」等關鍵字就上了…反正、總有點人買單),電影公司向戲院要求購買一部正片「A Movie」時,需外加一部「B Movie」,放映模式由戲院自選(管他、反正就是行銷手段)。而後因製作方式、資源分配、卡司陣容等因素,讓兩片種的主流價值差距(知名度、預算、能見度)漸遠,但也因而形成一個關鍵:創作自由度。B級片往往有較大創作自由,無論取材、美學、甚或意識,對苦悶時代裡的某些苦悶的人,是相對輕易自在的(而苦悶時代是永遠的、於是永遠有苦悶的人、更於是永遠有熱愛B級片的影癡)。而後風格漸趨轉變,原就沒有從屬關係的A、B彼此,一旦有了比較便有所對立(有大權在握的執政黨就有凡事看不順眼的反對黨), 於是B級片成了反思、批判、隱喻的象徵,藉由誇張、唐突的敘事細節(其實是因為沒預算租設備就手持拍一拍、沒演員就業餘充數、沒血包就番茄醬湊合),揶揄「主流價值所遵從」的宗教、道德與政治,意圖在電影世界裡達到某種意識上的平衡(但、我總覺得是不得志後的不甘心,如B片大咖Peter Jackson自從有了《魔戒》,早把過往忘卻腦後而製造了《蘇西的世界》這噁爛鬼而一發現不對趕緊來個《哈比人》再炒一次),因而將可能獲得異教、邪典般的狂熱與崇拜(所以有了Cult片)。

 

四月十九日的午後充滿了B級語言B級畫面B級享受(當個B咖也不錯啊,看看玉琳哥,多好、多麼誠實了當,自始至終就是要耍B)…相對於A級象徵的我們的工作,這樣可以光聊電影實在很牛逼(內地用語),熱愛電影也樂於分享的淡江大傳系教授楊明昱教授(不定期報到的凱特之友),本回移植了他部分電影講授課程來到凱特文化的小小會議室,彼此背靠背(Back-to-back/用徐展元語氣)像極他所播放的B級片片段裡主角總是很難逃出的小空間(小雖小但仍可樂活種菜,請見《小空間樂活菜園:花草蔬果簡單種、健康吃》),彼時光線不足、空調未啟、午間睡意猶存…完全符合B級片的故事氣氛,我們聽教授娓娓道來他的B級片之道(或許下次我可來分享自己的A級片之路)。活屍、血漿、爆頭、尖叫…我想起國小四年級的老師總喜歡在午後應同學要求,關起教室所有門窗、窗簾並讓大家拉近桌椅,圍在他身邊聽著一段永遠說不完的由咕嚕各(當時只會亂念一通的我們哪懂英文?)擔綱魔王的恐怖片劇情。直到一九九六年因《驚聲尖叫》(Scream)知道了導演Wes Craven知道了他的成片作是《半夜鬼上床》(A Nightmare on Elm Street)也才知道了故事裡的變態夢中殺手 FreddyKruege」就是當年的咕嚕各而其實大家多半叫他Freddy(小四的老師會錯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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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件事是這樣的,某政論節目裡某名嘴談論了1975年莫斯科地鐵瞬間消失事件」而後被某媒體人揭露該內容來自網友捏造的謠言卻未經求證就引之討論且言之鑿鑿。然而、我想提的並非 該媒體人研判此為四月一日愚人笑話(如美國克里夫蘭報紙刊登LeBRON JAMES將重返騎士隊那樣震撼又正中下懷的新聞)或什麼新聞節目綜藝化低能化的問題,而是—消失。

記得聽過許多關於各國人事消失於三維空間裡的神秘事件,我所好奇的不是他們去了哪裡?反而是留在原地的部分。 最近有一部日本小說改編電影《聽說桐島退社了》,故事梗概寫著,「週五,社團活動照常進行,一則流言悄悄傳開,風雲人物桐島突然退出排球社,無人知曉原因,且完全失去聯絡…無論戀人、好友,甚至毫無關係的同學們,都無法避免地被捲入陣陣漣漪。」

《她消失之後》正是這樣一部探究主角女高中生S正逢「被消失」之後的心理驚悚劇。和母親約好的離開呢?因父親對彼此的長期精神施壓以致決定離家的母女卻在本該成行的時刻,母親未赴約,徒留S空等、直至傍晚、只得返家;等候過程中一秒一秒放大、沈重的時間似乎又回歸原位,父女持續情緒上的角力,問題是「母親不見了」。像是突然騰出的空位,一如WORD文章裡憑空多出的空白格 ,你總得將前後文無數對照以免錯失什麼(誤植或者缺漏)?故事裡僅剩下父女兩人的屋子,熟悉如常卻反覆迴盪著問句:誰知道她去了哪裡?

本書為美國新銳女作家Tracy Bilen的首部作,透過成長於瀕臨碎裂家庭的青少女的視角,闡述一個浸漬在父母婚姻不睦且深受父親的暴力脅迫之壓力下的成長故事,文中對於「失去」與「拒絕失去」的心理拉扯有 深刻描繪。特別是段落文句裡的情緒起伏、轉折,忠實呈現一名未經太多世事的女孩面對無法遏阻的生命之厄時,所面臨的驚惶恐懼的壓力。當她生活在一種隨時終結的生活裡,無論學業、戀情、友情等等皆須有離開的準備,宛若片段式人 生,度日如年(之於父親的脅迫而言)又如年般度日(之於每一天中各式情感的不捨與留念)。

因為那些空白格,S需對照、重整、梳理既有生活裡之前後文(如前述那位媒體人),試圖挖掘、探 究空白格代表的意義—母親的下落。不論事件真相,S在過程中,重複閱讀生活,一如重新檢整自我,躍居懸悚文字之前的是徬徨苦澀的青春之詩。試問:如果是你/妳,當他/她消失之後,你/妳該如何承續他/她缺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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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天我坐在復興南路與仁愛路交岔口附近人行道上的座椅,陽光正好、空氣裡恰是那種乾燥得剛剛好一如新洗衣物晾乾之瞬刻的柔軟情緒,啊(用小津安二郎電影裡演員笠智眾那帶著對人世情意綿長之口吻)…春天該是來了吧,這時的陽光總讓人感到對世事萬物的希望。自己甚久未曾日曬了,我想。手邊是潘老師的書稿,獨坐在熙攘路旁,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歡暢…

書中提到了許多健康的秘密之道,關於病原、病徵、研究、養護、用藥以及謬誤等等,頁面段落間的關鍵字多數時候宛如一星系流轉的深邃曠渺之宇宙,或許第一次聽聞、或許始終無法弄懂語義,但是卻能從中獲得一種老式的握他人著想的情懷。

當時、我的咳嗽症狀已持續了第六個月,斷斷續續,約莫上一夏天開始,突然發現某些時刻會有無以克制的嗽喘,遲至今,回頭檢視之,究竟自己距離健康已有多遠?陽光下的自己,公開透明,隱約能聽見細胞之流竄、鼓譟(受傷的、衰敗的、頹危的),倏地想起了曾在加護病房的探病過程中聽見的呼吸輔助幫浦聲音,過世幾年的親戚,但那景況始終記憶清晰,全然攤展於眼前的病與死…

肺癌末期(很多事情在知道的那瞬刻其實已面臨了最後的敗毀),與我的咳嗽不止。陽光下,呼吸系統似乎恢復了生氣,頓時覺得距離真正的美好又近了一步,腦中浮現了城市裡慢跑的人、操場上跑跳的孩子,甚或公園裡散步的老先生…其實很簡單,其實並不難,即便僅是陽光下一段短短的路程,每一步每一步的累積皆為影響甚鉅的細微關鍵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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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大家分享,我和生命中第一隻狗相處的最後故事。

20022月,第一次和生命中最重要的狗狗碰面,那天我剛放完春節回台北,室友指著白絨絨的一團毛球說,這是他家裡的狗,因為家人都忙只能養在陽台。從沒養過寵物的我那時才知道,這種棉花糖球一般可愛的狗叫比熊犬,他的體型比瑪爾濟斯大,犬種百科還說這兩種狗原來同宗,也難怪看起來外型頗為相似。

認識比熊的當晚,我很興奮好奇,這隻老狗也是,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室友叮囑我,別讓比熊壞了規矩,絕對不能讓他上床睡覺。頭兩天我還顧忌這是室友家的狗,對於寵溺一事我還不敢造次,但因為當時已經大四,幾乎整天待在住處,外出時看見老狗巴巴望著,也只好繩子鍊著一起出門。第三天夜裡,我照例要他乖乖睡在房門口的坐墊,才安穩沒多久,他趁黑起身,沿著我床邊走動,來來回回,好像在盤算什麼。忽然,他不經意一個跨步,跳了上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這隻老比熊一屁股直接坐在棉被上,開始他的春秋大夢。

短短兩三天,老比熊就知道該找誰當他下半輩子的鐵飯碗了。到了後來,事情發展一如預料,他從此只跟我,室友的家人知道後嘖嘖稱奇,但也覺得寬慰,不想還能有人願意付出時間照顧高齡已經十五的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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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學生還是上班族,每天醒來最常煩惱的問題應該都是早餐要吃什麼吧?

提到早餐店,這時就不得不以身為台灣人而自豪,因為台灣的早餐店真是太強大了,就像個小型的聯合國餐廳,中式燒餅、薯條與漢堡、義大利麵、日式可樂餅跟和風沙拉、港式蘿蔔糕……等,族繁不及備載的各國美食,全靠鐵板前的店員一手包辦。

不過這次想跟大家說的並不是早餐店的厲害之處,而是更基本的問題--「做選擇」。身為顧客所要做事的就是走進店內,從密密麻麻的菜單中挑選餐點,然後等待、結帳、取餐、離開。早餐店裡光是吐司就分薄片、厚片、三明治、法式吐司,明明就有這麼多選項,有時卻怎麼都找不著對味的那一個,只好將就點餐,這種情況你我應該都曾發生過吧。

「既然沒有喜歡的選項,那為什麼不自己創造呢?」

這就是我編完『吐司:親手動手做!超乎想像的160種美味吐司』時的想法。書中收錄了百餘種吐司的作法,但更期待每一位購買此書的讀者,能超越設限,創造出170種、180種等更多元的原創吐司料理,我想這才是作者想要傳達給大家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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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美味的食物不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嗎?為什麼要逼迫自己抗拒這件事呢?

 

過去,常看到身旁的朋友為了減肥這件事而刻意地節食,不過節食只是減肥的基本招,甚至還有吃藥、埋針、瘋狂運動等各種瘋狂招式,看到這些新招幾乎每樣都讓我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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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有的女人,遇到壞男人卻不趕快閃人?」這段話是本書作者貝兒老師提出的第一個疑問句,同時也是點題的關鍵句。

將句中的男人女人位置對調,性別改了,愛情課題卻是一樣的。永遠都是識人不清、日久才見人心。說愛,只是形式上的表演,時間一久、耐性也揮霍殆盡,這時候不爭氣的一方,狐狸尾巴就慢慢現出原形了。

我不信奉愛情,緣份本就是天注定。但也樂得冷眼旁觀他人在愛裡死去活來、愛得纏綿悱惻愛得天崩地裂、最後將彼此的愛搞得血肉模糊連自己都分不清。一個人若相信了愛情,情慾蒙蔽了雙眼,這場催眠術若非一輩子有效,破功之後肯定把兩人傷得體無完膚。最後你在面目全非的愛情面前,還能留下什麼話語?

總被說情感冷血的我,隨著年紀漸長,其實也開始體悟一些感情的道理。以前被我視為地雷區的禁忌,現在慢慢解禁。心變得柔軟之後,很多事情也就看得不那麼重,比較不容易小心眼。

但話說回來,以前的我,不也是追求完美愛情的無知一員嗎?愛情從來就不會是完整無缺的,現在我自己慢慢懂了,戀愛的藝術,是將一段感情捏塑成兩人默契該有的樣貌,這才是獨一無二的愛,專屬你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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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德永說,「真正受歡迎的男性,會讓女性不自覺產生『想要被他擁抱』或是『想成為他的女友』這些念頭,他們全身上下都會散發出一股性感的魅力……但不論我想用什麼方式談論性相關的話題,極大多數的人就會先給我貼上色狼、下流、變態、怪人之類的負面標籤,特別是女性更是如此。」

我想,多數人都是一樣的,無時無刻都「不得不」存在著諸多感官意念,而所謂「不得不」根源於心裡的渴望與期盼,對於「美麗」(的人)。很多瞬間裡的我們都信奉著某種純然而動物本能的色情時刻。肉體與肉體之間的碰觸、感溫、情緒換取,簡單、明瞭而坦言不諱的。

別騙了,就是。每個人總不時在心中獨自進行屬於自己的色情時刻。最悲傷的是,無法面對心裡的慾望、拒絕承認,甚至否定。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我總是色情地想像著。譬如公寓樓梯間交錯而過的某,那回碰掉她一本書,光線幽微,她彎身、蹲踞、撿拾…露出皙白的下背部,細密的汗毛、淺淺的內褲壓紋,我想像更多她樓上的居處(門鎖、抽屜、浴室內的擺置…),直到彼此步伐遠離。又譬如北返火車車廂裡旁側的熟齡女子某(無婚戒等任何暗示),靜靜翻閱雜誌,我從指節細紋,臆測她的年齡、嗜好、更遠的來處…我們手肘輕觸、交集,暗自希望時間就此越軌(如果她願意,一切便可終止下來)…

…然而,我們終究是龐大集體機制內的統計數字,一枚受詞,與所有人於下一路口各散、可能不會再遇或會同時走向另一轉折路口,我總是處於轟響不止的行進中,並且厭倦。而這是城市、每個人僅有的城市,無止盡的慌忙之中,我們久候未至的只是存納了懷抱、述說、聆聽等等幾近荒蕪的細膩感知的色情時刻,一種品嚐溫度之古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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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聽過一個論點很有趣,每四年辦一次的奧運,大家都在期待運動員破紀錄,但若將現代的專業運動員與文明誕生之前,終日遊牧狩獵的人類放在同一個運動場中較勁,那麼人類到底是進化還是退化呢?

 隨著工業革命、資訊革命的到來,人類脫離原始農牧生活,進入你我認知中的現代化社會。伴隨而來的除了更便利、富足的生活外,卻也帶來了「文明病」。除了發生在身體上的疾病如:糖尿病、高血壓或是肥胖問題,由心而生的失眠、憂鬱症、恐慌症等精神疾病更是困擾著許多人。但回過頭看看各國原住民或是早年農業社會時,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知足常樂的生活,幾乎不曾聽聞這些病灶,何況這些病因不是外在導致,而是自己所造成的。

 前面扯了那麼多,回到此書上,想告訴大家的也是如此,許多過去根本不常聽聞的心理疾病其實你我都有能力能夠克服,卻被生活經驗與價值觀的框架綁住無法脫離。因此更需要透過心理治療師與輔導員的協助,運用早已被自身遺忘的能力找回快樂富足的生活。

 書中提及的一句至理名言「人生應該要充滿樂趣!」也令人感觸良多,人生在世不過短短七、八十載,倘若行將就木前回顧這一生,卻充滿了痛苦與懊悔,豈不白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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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年近四十的女人,大多像在路上看到的熟女姊姊們一樣──不再積極地為自己的臉做些修飾,或是不太在意身上穿的衣服已經越來越貼身。對外觀這件事早有如身外之物,似乎什麼都無所謂了。或許是因為女人徹底地認清青春年華總會老去,選擇經營其他更重要的事,例如家人、工作或是其他。於是,捨棄了那些魔法瓶罐、大肆放縱自己的食慾,選擇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更舒服一點……。我一直覺得,能這麼坦然地過著自己人生,這樣挺好,因為那可是得歷經多少風霜才能得到的放下

 

只是,有時心裡偶爾會出現「是否以後就變成了那樣?」的聲音。雖然明知沒有不好,卻覺得這樣似乎就少了一點身為女人的樂趣,若是放棄的話就可惜了。想想「皺紋怎麼遮都沒用、衣服怎麼穿都不好看、臉上的斑越長越多……」這麼討厭的事若都找上門來,也挺煩悶的吧…… 還是認分一點,開始保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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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本書的製作期間,編輯為了對作品以示負責,或多或少都會強化自己,認同作品的情感。唯獨接到《貓散步》這本書,即便作業時間不比其他出版品長、製作複雜度也沒有其他書來得深,但我幾乎本能地就說我好愛好愛它。

這種情感的投入,恰恰表現我對貓的熱愛程度。先不說究竟愛貓多還是狗(硬要我回答這種傷感情的問題真是不禮貌啊我的捧油們~),貓咪之於我,就像家人般自然、實在,要是可以,當然我多麼希望全天下的貓只認我一人(但我得服侍全天下的貓會很累就是XD)!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超能力是聽懂貓語•

2003年秋天,我和朋友的小公寓正式有貓收編,小貓咪兩週大,雖說我對小東西也頗感興趣,卻總礙於當時寵溺的老狗情面,只能保持距離對待小貓。凡是出現我眼前的貓狗,如果無法太親密,總讓我隔靴搔癢之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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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的工作,是從小夢寐以求的嗎?

小時候對職業分類概念不完整,大人老師問到,小孩子想得到的體面工作不外乎是科學家(那時候我們主要指的是李遠哲)、太空人(而且都說要上月球找嫦娥、看長城)、商人(白手起家的王永慶是唯一標竿)。

我念小學被問到未來職業的前三志願,分別是:老師、商人、農人。這些選項一直到國中都還念念不忘,長大了再回想,我數字概念奇差無比,聯考數學只有7分、當兵在連上專職管錢也管到自己倒貼(不過就是簡單的乘除加減啊我的天)!腦袋不靈光,自然當不了商人了,反正我視金錢如浮雲,口袋裡拿得出吃飯錢就好。至於老師,大學考到教育學程,也順利通過一年國中實習訓練、拿到教師證,也算是得償所願了,老師這工作要面對這麼多孩子,這比後宮妃嬪鬥得你死我活還不快意(大誤)!

編輯這工作,則是高中之後最想做的,說起來能有一個喜愛的工作真的很幸福,哪管日也操夜也操,你喜歡了就是心甘情願。有個實際的成品出爐,就像麵包師傅一樣,熱騰騰端上來就是一些時日的心血,除此之外的辛勞,往往就被作品的誕生喜悅給沖淡了。

農人的心情也是如此吧!當農人的夢想,我一直設定在退休後(但如果能成為旅行家,好像也是不錯的選項)。農人對時間的概念相當精準,但往往我們看他們的日子過得簡單,今天和昨天一樣平實無奇,可是在他們行之有年的莊稼經驗裡,卻能分辨看似差不多的時日,該有不同的農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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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時團隊被困在車速無法太快的交通車內,窗外雨勢厚重而致視線不佳,行程停停走走,眼前景致是鬱滯遲遲不退之灰色黃金海岸。那瞬間是令人欲言又止的,焦慮、不安、困惑並暗自挾帶了鬆懈、休眠、放棄等等淺台詞…我們一邊說服自己天氣總會好轉、一邊苦於修改下一拍攝工作之設定(起初企畫是一本置處於一年達三百陽光日之城市的微笑快樂寫真而後卻須為了微渺的陽光契機,每每刻意早起不得、提前出發不遇)。所有人反覆飲水、不停更換坐姿以減緩焦躁,攝影師的景窗內盡是憂鬱的空景,同鄉偶逢的司機與導遊不時以粵語談及房產經濟以消耗多出的空白時段,有人睡了、有人自行託付予耳機裡的情緒,前座的Janet同時因另一作品的校稿作業而焦頭爛額…

後來,甚久之後,當我在編輯台前因無數照片而煩惱時,突然發現了一個故事的字頭。或許在那時間沈默遲緩的車內便已是一個飽含人世隱喻的無預期之寫實場景—無論何種拍攝模式,我們真正想從中聆聽、讀取的是面對生活的某種姿態。J的臉上,總讓人感到一股故事被源源不絕描繪的力量。

這次不多話,我們用照片說故事。連日拍攝行程亦如一故事之起承轉合,從連綿陰雨開始,歷經手骨折傷勢、情緒受困,而後他相遇故知(十數年前在台灣有過合作的澳籍醫生)、企畫轉折、調整狀態(與心態)、重識海岸之城(理解、靠近與碰觸)…直到我們學會改變角度、啟用另一種視野,霏霏霪雨之後,這場自二○○六年以來最濕冷的時日終告離去,陽光到了、而J也已在城市各角落留下許多故事(終於明白「成為他人的美好回憶,才是生命中最珍貴的事」)…但是沒有結束。

故事裡每一畫面皆為人世情感的濃縮,關於旅行關於異地情懷關於樂觀關於生活裡快樂的祕密…我們都在尋找讓自己快樂的模式,穿越高樓建築穿越燈塔灘岸穿越島嶼和湛藍海水…然而、所謂快樂並非來自他人而是一種給予的技藝,快樂只是反饋。一如書名「AU FOR YOU」,JAU黃金的化學元素符號澳洲的英文字首ALL的諧音。這其中象徵了對人、物、事等不同層次的善意,以及正面迎接生活的心情,望著J側臉,我似乎又重新聽見了笑聲、海潮聲、衝浪客的呼喊…J的故事仍會繼續,她隨時在等候出發、往期待更靠近一步,一如本書裡寫著,「許多故事都有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開始,但是對Janet而言,她在意的是當下的樂趣與內心瞬間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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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設計與美學,是台灣人近年來開始關注的議題,可以明顯感受到大家在生活中對「美」與「質感」的標準有漸漸提高的趨勢。每每到書店,有越來越多人會站在設計書區,翻閱著設計與藝術相關書籍,雖然不一定能接收到創作者想傳達的理念,但卻能感受到設計中的美感。

  很高興身兼跨領域設計師及The Big Issue的專欄作家-卜昱文小姐今天能抽空來公司分享國外展覽與視覺設計的觀點。從「Grafica Italiana」的平面設計展中,了解到義大利人對設計的重視,特別是和生活息息相關的平面設計。看到照片中的展場設計與顏色與隔間,劃分出不同主題的展區。從義大利麵外型、蘋果販售海報設計,到你我每天都會使用的文字之字體設計。可以感受到義大利人的日常生活就是從設計出發,就連VESPA機車也是為了要搭配義大利人穿著打扮而誕生的。一件物品,不只要好用也要好美好設計。

  結束了義大利的旅程,場景來到了紐約。卜昱文小姐分享了紐約的《visionaire》雜誌,這本國際設計指標雜誌,每期主題都邀請全球知名設計師參與設計創作,當然價格也不是凡人買得起的。但重要的是它顛覆了一般人對雜誌、書籍的概念。外觀從圓形、三角形、多邊形、立體書,到傳達氣味的香水、有聲CD、數位影像的傳達方式,它已經脫離了書籍的原有框架,不再只是方正紙張堆疊裝訂,加上平面設計組合而成的物件,只能用出版品去歸納它。只要能傳遞理念,有時透過其他感官的接收反而閱讀比紙上的文字更直入人心。雖然這對有著成本及預算考量的一般出版社依然無法全盤仿效,但卻給了我們一個對出版物呈現方式的全新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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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是否相同,對於童年的回憶最早只能回溯到幼稚園的階段。對於還在牙牙學語,媽媽懷抱中的時光就只能想起片段,越想探究記憶的源頭就越模糊。

在我記憶最初的幾個篇章中,就有一段是一面追逐著嘎嘰嘎嘰的發條玩具,媽媽則跟在身後,捧著白粥不時用小湯匙舀起,接著說一聲「啊~」將溫熱滑順的白粥送入我口中。這也是我對粥的最早印象。

時間一轉,還在念小學時,早餐店還沒那麼多,早上經常都是白粥、荷包蛋配醬菜。為了讓白粥吃起來不那麼乏味,一定要加很多海苔醬、肉鬆跟香鬆才肯入口。每天都在媽媽的催促下吃完趕著上課。

以及逢年過節,親戚齊聚在家中用餐時,媽媽從中午就在忙著晚上的菜色,於是午餐就用香菇、蝦米、肉絲、高麗菜簡單煮一鍋鹹粥讓我跟弟弟不會餓肚子。

所以粥在記憶中一直是我和媽媽的重要連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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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遠無法將之聯想一起的中情局與好萊塢,竟在那一年的德黑蘭完成了驚險的敵後撤離,因美國與伊朗之間的政治角力與操弄(又來了、美國總愛這些事…)導致伊朗人對美國大使館的侵入暴動,當時匆忙逃遁的六個人只能在加拿大領事館的協助下,藏匿於「他國領土」(領事館為該國之領土延伸),一種委身於他國(伊朗)的他國的困頓與心神磨耗,動彈不得,較之於原有的外交工作更顯難堪而無所適從。

彷彿被放棄了一般,礙於更深層的政治因素(戰爭的可能、輿論的引爆、民情的對立),美國無法直接營救六人,反之需求助於其他管道,所以我們看見幾乎能完成任何技術細節(偽造身份、安排接應、後勤支援)的中情局卻無法對伊朗革命軍的憤怒做出有效反應,一如當初水流傾洩般湧入美領事館的暴民,然而、美國人眼中的暴民卻只是捍衛自己的國家主權與社會根本。

很多時候,文字視角與節奏可影響或引導觀眾的視野,譬如當情節走在營救人質任務的探員A之線上,我們便無形中與美國站在同一陣線…伊朗人無論男女老幼盡皆成為恐怖主義者。我想起電影裡一句台詞,「Argo fuck yourself.」在本書,我們絕非要看到對立與衝突,而是人在某種逼仄處境裡的無奈與自處,當我們遇見無法預料過程與結局的難題,對一件保持樂觀與正面似乎成了唯一解藥。他媽的亞果。或許亞果任務可被看作一場題材荒謬的寓言,故事背景不重要,重要的是經過與對事情的詮釋。有時你偏偏會遇上這樣的事。

中情局與好萊塢兩種背道而馳的畫面節奏,作者(兼偽裝電影製片)A不慍不火的內斂性格正能同時取得緊繃與詼諧之間的平衡,讓原該充滿政治氣味的報導敘事因籌拍好萊塢科幻電影的營救計畫而獲得了焦點轉移,沈重的情緒環節得到有效釋放,輕盈的部分卻意外取得厚實的內在(在電影裡,劇本中的劇本《亞果》竟在尾場短暫成為兩方人馬的共同話題—夢的創造與理想的實踐,對不同國家來說,他們自身的每一步路皆為真實而不容侵犯的,何況《亞果》那樣的蠢劇本來自美國,此處反向成了隱性自嘲…他媽的亞果,虧他們想得出來)提供了良好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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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在去程的飛機機艙,除了必須反覆與令人恐慌的艙壓及亂流搏鬥(是的、我確曾想過如果就這樣一去不歸了究竟是為了什麼…),餘時我總是想,異地工作,自己真正獲得的是什麼?一頓異國風味美食?一些當地紀念品?幾位匆忙瞥過的金髮靚女…想著想著又經過了一陣子,時間在繁忙的城市生活的沖刷下,當初那提問的答案,竟浮凸打印般於記憶之海中靜然巍立—那些被輪廓描金的神秘瞬間。

想起札幌市區某拉麵店巷口的驟然雪落、大峽谷的深紅石面與蔚藍晴空交際處的特殊色調、開普敦酒莊裡陽光線條與葡萄葉及藤蔓之沾染纏繞、南法某小鎮郊區秋褐色乾草田中孤立之樹身,或以色列死海沿岸帶岩層地質與時間作用之淡粉紅、藍色錯織的氤蘊幻氣…

那些永遠不會忘記的。

抵達紐西蘭北島後,我曾懷疑過在這樣安適靜好的空間環境裡,還能否有著不一樣的可能性?譬如神秘感。然後,在倒數第二個清晨出發的既定工作行程中,連續彎繞的丘陵路面,一個畫面(就是我經常在期待的神之畫面)掠過了我們的視線,幾乎是一瞬之光,而我們看見了—舒緩的短草丘陵、深淺繚繞的霧氣、靜謐的木造小屋與漸升的陽光。我們決定折返,為了那種無法再有(再相遇)的景致(對了、當時意涵赤足穿行於氣溫不足十度、草葉盡是雨露、白色薄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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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有許多失眠族和小編一樣,明明有嚴重的睡眠問題,卻總不放在心上。習慣性的晚睡是主因,但大多數人也知道問題所在,卻囿於現實問題很難立即改變,在這種狀況下,我們總會找尋折衷的方法,那些治標又見效的方法之一,便是練瑜珈。

以前對瑜珈的印象,就是一堆奇人把自己的身體當成彈力棒一樣彎來扭去的,這些違反人體工學的姿勢卻有改善身體機能的效果,原本以為只是機械式的動作,但在實際與新書作者唐幼馨老師詳談之後,從她的口中,我終於知道瑜珈是一門從心靈深處做調理的修身課題,是從印度流傳而來、歷經五千年時間淬鍊出的寶典。

製作新書期間,屢次與唐老師碰面,聊起瑜珈,她總是雙眼透出明亮的神采,我能輕易看見她幾年下來對瑜珈事業的熱愛,也能感受她將推廣瑜珈當成一生志業的熱忱。唐老師還說,每年去一趟瑜珈的國度──印度,就像回去充電一般,她身體的能量總能蓄積飽滿。關於瑜珈的身心靈調養有多實用,不用花費太多唇舌,從唐老師歷年出版的十一本製作就能明白。

這次會發想出改善、解決睡眠困擾的《睡眠瑜珈》,起因也是小編自己需要,如果能在睡前做點什麼,就能一夜好眠,那該有多好?簡單好記的動作,不用太高深的學問,卻有千百年傳統背書,瑜珈是很好的搭配選項。這個突發奇想,很快在編輯部裡達成共識(大抵所有做出版的人都希望有一帖萬靈丹吧),也很幸運,得到了唐老師的認同。

從原本偏向學理廣泛的論述講解,瑜珈書這一年開始朝向功能類型鑽研,身體由內而外的各個部位都有相對應的道理可貫通,或許這一本來談改善失眠,下一本可以聊促進夫妻孕事,瑜珈能幫上忙的還有很多,這些在日常生活發生的小事,全都可以這麼淺顯易懂地被介紹,好像我們只是和唐老師在街頭巷尾打個招呼,大家就忽然一同來個拉背抬腿這麼簡單,真要認真說起來,搞不好晚餐之後拎著垃圾袋等垃圾車也能原地運動一番,徹底實踐瑜珈落實於生活中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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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漾》的故事裡,很多時候,是充滿了現實的無奈,愛與被愛就像一場畫地迴旋的雙人舞,你永遠在尋找終極的舞姿卻無法得知眼前的舞伴究竟適不適合自己?歌妓白小雪適合琴師文秀先生嗎?文秀真正喜歡小雪嗎?或是在那樣壓抑糾纏且充滿遺憾的愛恨之間,其實只是因為失去了時、空間的延展性而已,以致必須讓沈默與遺憾繼續下去…(所以海盜刀疤真的喜歡歌妓小霜或僅是彼此間一種莫可奈何的依戀?)然而,也因如此限制(角色、身份、年代、思維等等),讓愛情永遠能成為許多毫不客觀的故事發展主體,所以有小說所以有電影…耐人尋味。更多時候,當我們退了一步,便能發現愛情的牽強、不可靠與不理性,原來對方個性那樣古怪模樣那麼醜生活那樣慘澹未來那麼模糊…只要擁有多一點時間與空間。所以,過往才有亙古的廣告名言:「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畢竟,火花一瞬是美麗而蔽人耳目的,看不見聽不到,所以《花漾》裡的男女情愛顯得纏繞異常,迷戀、逼迫、拉扯、不捨…但編劇巧妙設下了一對照組—海盜頭海鳶與甄芙蓉,前者為了真心情愛而離開海、上了岸卻葬送在人情世故裡;後者為了真心情愛而靠近海、上了船卻困厄在人情世故裡…愛情終究是脆弱而單薄的。極其脆弱而單薄。周美玲導演在故事裡設下了許多局,令人有險象環生之感的是愛情,八個人、八款神色、數種交錯縱橫之關係線,一次揭露了愛的任性與不堪的本質。想起王家衛的《花樣年華》,如果周慕雲並非與蘇麗珍同一屋簷下、如果他們無法那樣近距又遙遠地擦身…我想、時間就不會再如此迷人了。多數時刻,我們是願意共舞而其他部分之後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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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是朋友J的短片首映,金馬影展,映後座談他對某觀眾的問題回應是,「感謝新聞局的短片輔導金,但對我來說,有申請到就拍,沒申請到就拍別的…」很簡單的提問往返卻道盡台灣電影工作者之美麗與哀愁(一份極其有限的資金卻左右了一件創意與心血的誕生或蒙塵)。

 一如我與《花漾》的周美玲導演對話時,總能從言談中感受到一種對創作的不忍割捨與萬般無奈—資金,而我也想,倘若相同提案架構於好萊塢等級的預算規劃上又會何等光景?或許,那樣一種為了作品對環境的忍受、抵抗、承擔正是台灣電影最值得慶幸之處。

 『導演處在決策者的位置,每天一出班,工作人員有大大小小的問題,在等導演作決策、給答案。我在《花漾》的核心工作方式與過往一樣,差別在於工作人員超過一百人以上,亦即,今天如果每位工作人員問我一個問題,合起來至少是一百個問題…』

 美玲導演的言談中,雖有無奈卻含更多來自強者面對疑難時的挑戰與征服欲,於是有了《花漾》。與諸多幕前幕後工作人員的訪談中發現,電影是一門需要絕對客觀態度的事業(或說志業),製片、導演、編劇、演員、攝影、燈光、剪接,甚至後製特效、配樂等等環節;那總讓我想起童年傍晚時分播出的機器人卡通,譬如三機合體的《巨獸王》或五獅合體的《聖戰士》或十五機合體的《機甲艦隊》,駕駛不同屬性的戰鬥機具的組員在幾秒的如夢似幻且不思議的畫面情境中—組裝合體了(多年後我們在《變形金剛》電影中細膩雕琢的變形機制的動畫獲得更進一步的滿足)。一種「啊、就是那樣,總算要贏了」的感覺,當我們主觀地感受一部電影的「好看或不好看」時,千萬想想每一鏡頭背後所延伸而出的龐大運作機制(並且正對抗著的氣候變化、人事異動、資金流向等等大魔王的前導小嘍囉部隊),如機器人組合時那些關節零件的彎轉、調整、拆卸,最終總擁有最佳戰鬥姿態—從未有無法組合完成的一次,只有組員無法到齊的時候。

 『…其實業界有很多電影拍到一半遇到危機而無以為繼的案例,扛不下去就停拍,但是我不想成為其中之一,所以咬牙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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